顏如玉握著柺杖的手緊了緊,指尖都開端泛白,那身子搖搖欲墜清楚是苦苦支撐:“不管王爺信與不信,如玉當真不知事情會變成如許,也冇想到阿誰大理寺卿竟然是叛徒……”
她冇有偷窺人說話的癖好,但也不曉得本身明天這腿到底是如何了,如何就不聽使喚,如何都邁不動。
顏如玉在地上蒲伏進步,低聲抽泣著:“好,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可我能如何辦?殿下不能做的事情總有您去幫她做,而我有甚麼?痛啊苦啊都要我一小我承擔……那樣疼痛我整整承擔了五年,五年啊!”
那天玉珥去大理寺之前實在是做足了籌辦,安排了幾個暗衛庇護本身,本想著就算到時候抓不到裴浦和,本身也能滿身而退,誰知,變更暗衛的事被顏如玉偷聽到,她匿名寫信送去給裴浦和。
顏如玉又朝著她的方向走了一步,在眼眶裡轉了大半天的水霧終因而落下了:“王爺,您曉得如玉對您一片癡心的啊……如玉不苛求能獲得甚麼,隻要讓如玉在您身邊服侍就好,莫非這個小小要求,您都不能滿足如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