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望舒,字子墨。
他是個武將吧?八年的東征西戰必定冇少受傷,這傷口雖說是重了些,但隻被她淋了點藥粉就要叫得如此銷魂,嚇得她藥瓶都掉地上了,也太誇大了吧!
玉珥‘哦’了一聲走疇昔,付望舒沉默了很久,此時卻俄然開口:“琅王爺和殿下固然是叔侄乾係,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琅王爺如果不介懷,不如讓下官代庖,為琅王爺換衣。”
榻上男人高束的長髮微亂,本來就白淨的肌膚此時更加慘白了,他閉著眼睛,眼瞼上是他長睫倒影的淡淡暗影,薄唇緊抿著如一片柳葉,後背的傷痕從玉珥此時的角度看不到,但她能看到他的胸膛上那一道道的傷痕……
席白川本身試著脫了一下衣服,但如何都扯到傷口,疼得皺眉,就又看向玉珥:“過來幫我啊。”
這個能夠性真是非常大,玉珥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
席白川皮笑肉不笑地說:“殿下啊,現在是仲冬,內裡飄著雪,莫非你要我穿戴如此‘通風’的衣服陪你們談天?”
席白川說:“在你之前,刺客殺死了一個軍士。”
“本宮過來看看皇叔,等會就歸去。”玉珥趕緊答覆。
帳篷彆傳來安離的稟報聲,玉珥眼睛快速一亮――付望舒啊?!
“那就有勞付大人。”
“刺客一共傷了多少人?”付望舒還冇開口,席白川已經撐著身子起來,不冷不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