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有虛言，那人已經在東宮後門，殿下可想見一見？”付望舒目光不動聲色地從玉珥抓著他的手上掃過，抿唇說，“是漱芳齋一個粗使內侍。”

想到這，她扶起付望舒後回身叮嚀湯圓：“去把那件我從冇穿過的狐皮大氅拿來。”

玉珥眯著眼看他：“無緣無端，嫦妃為何賞賜給你那麼多東西？”

玉珥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捏緊，強忍著想衝上去將人千刀萬剮的打動。

“宮女彩兒。”

“那是平王爺犒賞主子幫他抓住貓的。”芡實低聲答覆，“那貓本是平王爺的，主子抓去給嫦妃娘娘看過以後，就還給平王爺了。”

安離當即領命：“是。”

但，這靚麗風景畢竟不是本身的。

付望舒抬眼看了席白川一眼：“恰好相反，那些東西都是記實在冊的犒賞之物，並且皆是出自漱芳齋。”

席白川推開暖閣的門走了出去，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芡實，再抬開端說：“殿下息怒，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有些事情固然埋冇得再完美，也能找出馬腳的。”

芡實以頭觸地，惶恐道：“殿下，主子就算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害死嫦妃娘娘啊。”

玉珥眸子沉了沉：“把人帶上來。”

那內侍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但卻還是甚麼都不肯說――他隻是個無足輕重的主子，如果真承認害死嫦妃和皇子，那但是要被誅滅九族的，以是現在他是能扛一會是一會。

“隻要陛下犒賞的貴重物品纔會在外務府記錄，如果妃嬪本身的東西，外務府也記不到。”席白川道，“查外務府大抵冇甚麼收成。”

玉珥越聽越氣，最後忍無可忍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怒極：“大膽主子，滿口胡言！”

芡實答覆道：“那日嫦妃娘娘在院子裡漫步，被一隻俄然撲出來的貓嚇到幾乎顛仆，主子恰好娘娘身邊，就伸手扶住了她，娘娘便順手取下金釵賞賜給主子，又說如果主子抓獲得那貓，就給主子更多犒賞，主子厥後抓到了那貓，娘娘就當真給了我很多犒賞。”

“是。”

玉珥嘲笑：“彩兒已死，死無對證，你天然是如何說都能夠。”

在人被帶上來之前，湯圓先把大氅拿了過來，玉珥說：“披上吧，你的衣服都濕了，再穿下去明日準會病倒。”

他來找玉珥的時候，玉珥真想去找他，兩人在門口撞見，付望舒趕緊見禮：“拜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