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望舒方纔和仵作一起再查抄了一次屍身,正邊看驗屍單邊扣問仵作一些細節,玉珥進門就問:“有甚麼收成嗎?”
順熙帝被氣笑了,看著她無法地搖點頭:“起來吧,地上涼。”
“又負氣了。”順熙帝笑著搖點頭,把手裡一個瓷瓶放在桌子上,“這是上好的玉肌膏,塗抹上去一個時候就能去印,好生用著,朕的嫡公主如何能頂著個巴掌印去見人。”
玉珥微微顫抖,咬著唇:“父皇放心,兒臣絕對不會有一日,成為威脅您的缺點的。”
玉珥也明白現在不是悲春傷秋的時候,回身往外走,在院子中停下,平複了好一會的情感。
玉珥很錯愕地抬開端,他剛纔說――儲君?
玉珥悶不作聲地從地上站起來,把外袍穿上,奇特地問:“父皇如何還冇去上早朝?”
順熙帝沉聲說:“玉珥,你是父皇的嫡公主,該曉得父皇屬意你為儲君,切不成再做錯了。”
玉珥醒來時已經是翌日淩晨,固然不消上早朝,但她卻也冇有睡懶覺的風俗,翻開被子起家,一邊低著頭穿鞋一邊揚聲喊:“湯圓,洗漱。”
玉珥癟癟嘴,小孩子般的委曲頓時湧上心頭,甕聲甕氣地說:“不疼。”
玉珥抿唇,又跪在地上了:“父皇,嫦妃娘孃的死與兒臣無關,請父皇準予兒臣查清此事,讓嫦妃娘娘和弟弟能在地府之下安眠。”
時候不早了,順熙帝起家要去上朝,清算清算衣襬說:“這段時候你不消上朝,就速速把案子偵破,三月內你若破得結案,朕便準予你提早重返朝堂。”
順熙帝垂眸看著她:“朕如果不信你,又怎會到這裡來?嫦妃的死當然是查的,隻是不能你主查,畢竟現在宮內高低都感覺你就是害死嫦妃的凶手,你該避嫌。此事,朕已經讓子墨去辦了。”
這渾厚的男聲嚇得玉珥一個激靈,猛地抬開端,那人恰好哈腰來給她披上衣服,她堅固的腦袋就撞上了他脆弱的下巴,定睛一看竟然是她爹,頓時嚇跪了:“父皇恕罪。”
玉珥長長吸了一口氣,閉了閉眼,恭恭敬敬地拱手相送:“兒臣明白。”
“放心吧,冇有抓到凶手之前,我不會讓本身有一點不適的。”玉珥已經規複沉著,回身看著他,“有甚麼發明嗎?”
玉珥心頭一動――早朝還冇開端,以是下旨讓付望舒查此事定然是昨天下午,也就是說,從始至終父皇都冇思疑過她,那為何昨日下午在漱芳齋門口,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