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這一起,我牽馬如廁都冇洗過手,味道不錯吧。”
呸呸呸!
“薛老邁的目光不如何好啊,那丫頭都冇幾兩肉的。”缺顆門牙的張誠砸吧砸吧嘴,說著還看了一眼王孀婦的胸口。
“薛彥你這個混蛋,不是說給你兄弟找婆娘嗎?你方纔乾了甚麼?摸你兄弟的女人……唔……”
王孀婦哼了一聲,再次挺了挺胸口,看著一眾兵士眼睛都直了。
薛彥眉頭擰在了一起,他也冇推測,竟然一下子摸到了底……都怪現在的小老百姓,學甚麼名流風騷,衣服都做成了寬袍大袖,害他……彷彿還摸到了一塊軟肉。
終究從大笑中緩過來的路青,話冇說完,嘴巴就被薛彥捂住了。
看著兩隻纖細卻有些粗糙的手,薛彥眸光閃了閃,拿出一枚指虎比劃了一下,公然恰好。
一陣大笑從樹後傳了出來,在茫茫夜色中,倍顯詭異。
路青刹時便鬆開了牙齒,想想他們常常用樹葉石頭擦屁股,男人還用手扶那啥放水的,她竟然啃了那麼久!
摸了一陣,還是冇找到他想找的東西,便伸了出來。
“爺爺個蛋,路上碰到賊人老孃好歹還能一戰,你這是華侈戰力!”路青惱了,她學了點古傳散打,最喜好用的就是指虎,現在這身板力量太差,她就完整依靠這東西了,想要逃竄餬口,冇了趁手的兵器可不可!
“收了。”
一種很奇特的神采從薛彥臉上一閃而過,路青還冇看清,他就走了。
“哈哈哈哈哈……”
“不是暗器,我戴恰好。”路青伸脫手。
下一瞬,路青俄然被提了起來,剛要動拳,抓她的那隻大手就一把將她扔到一邊去了,腳步踉蹌的路青,複原地轉了一圈才站穩。
徹夜的月色真好,竟然完整能看清楚,爺爺的。
隻是這樹確切夠粗,遮住了薛彥和路青的身影,看不清到底產生了甚麼事,而方纔路青最後那一聲“唔”,卻讓世人不由自主的闡揚了設想力。
感遭到一隻大手俄然伸了出去,路青大驚,還冇反應過來,兩根手指就戳到了她的咯吱窩……
“還給我!”
公然冇幾兩肉。
其彆人,不管兵士還是孀婦以及她們的孩子,都看向了大樹後。
剛衝要上去,就見薛彥已經拿起了那兩隻指虎,正眯著一雙鳳眼細細旁觀。
現在被髮明瞭,她再坦白也冇啥意義了,乾脆就說清楚好了。
路青嘴裡有了血腥味,仍然死死咬著那兩根手指不放,卻見薛彥眉頭都冇皺一下,而是用空著的那隻手,又伸進了她的另一條袖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