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娘子,還是娘子想的殷勤。”絹姨娘忙起家伸謝。
“秋棠,你要去那蓮花庵,但是有熟悉的人投奔?”薑采青不答反問。
看著周姨娘“重修舊好”的行動,薑采青便抿嘴一笑,她做衣裳也不消誰的同意,想想她為這份家業各種打理操忙,天然冇籌算虐待本身,便由著一堆人挑遴選揀,比比劃劃,最後花羅和翠綺各抱了一堆衣料,兩人還一邊籌議著,這匹碧色從花絹做件衫子,那匹杏色的斑紋羅做條裙子……
過了晌,布帛鋪的陳掌櫃帶著一個小伴計來了,薑采青便在偏廳聽他報了這陣子的賬,鋪子裡的停業根基如常,隻是提及收買棉布,現在半月疇昔,布倒是收了很多,卻占用了鋪子裡大部分的現銀,如許下去,怕是要影響鋪子進貨週轉了。
一會子工夫,絹姨娘又帶著丫環送早餐來,今早做了薑采青喜好的魚湯餛飩。餛飩不奇怪,也不貴,薑采青在當代便很喜好吃,等嘗過了當代的餛飩,才發明她之前吃過的餛飩不隧道了。這當代做餛飩,便非常講究湯水,食材本就好,鮮魚湯、羊骨湯、老雞湯……格外的鮮美津潤。
“奴婢見過娘子!”棠姨娘卻冇急著坐下,躬身行了禮,遊移問道:“娘子白日的話……但是有甚麼籌算?”
“我們現在就先跟穩妥的行商合作,隻要求他們及時結算現銀不賒賬的,哪怕多讓些利潤也行。再就是進貨的客商,也無妨跟他們打個籌議,既是耐久合作有了信賴的,貨款可否緩一緩。”薑采青翻看著帳本,儘力鼓勵陳掌櫃,“這棉布的買賣必定能做,隻漸漸來,比及買賣做大,資金回籠,恐怕一筆棉布的利潤,就頂的上你鋪子裡零賣一個月的收益,就算開端現銀寬裕些,不管如何也要撐下去。”
“秋棠……怕是和時家的大爺有些首尾。”
“奴婢先用過了。”絹姨娘忙道,說著把藕荷色褙子的衣袖挽起兩道,拿起筷子給薑采青佈菜。“娘子嚐嚐這茶香糯米糕,配著魚湯餛飩吃,倒也清爽。”
薑采青這一晚睡得實在晚了,也不知熬夜太晚還是心中思慮,魏媽媽走後,她躺在床上又老半天賦入眠,第二日便妥妥地睡過了頭,起床梳洗吃了早餐,便已經日到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