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爹高傲地說,“我們家有十五畝地,都是上好水田,每年產出糧食可很多。並且大部分地步都是強子前些年置下。我們家除了一畝自留地外,全租給唐家種了。每半年他們都會把租子送過來。”許老爹對兒子掙下這偌大師業非常對勁,白叟家盼不就是子孫出息,青出於藍嗎。
“如果誰欺負了你,要和娘說哦。”顧麗娘耐煩地問。
看著便宜兒子身上擦傷,顧麗娘皺了皺眉頭,“我去屋裡拿瓶藥。”許強乾是鏢師這行,家中常備有一些跌打止血消腫藥,她從櫃子裡拿了一瓶三七粉出來。
小傢夥搖點頭。
顧麗孃親了他一下,幫他把外套脫了,放炕中間,然後她上炕,將他摟進懷裡,“乖,睡吧。”
許強走後,顧麗娘就過起了留守餬口。每天燒飯做菜豢養家禽顧問菜園子,閒時就領著兩個娃廳裡做些針線活,傍晚時候偶爾出去串串門,錢婆子穿針引線下,她和四周婆嬸姑嫂混了個臉熟。
這些事理她明白,但小傢夥還冇長成,心性不決,正處於敏感期,不免會鑽牛角尖。她決定和他詳細談談,畢竟他算是她來這裡第一個親人。
小傢夥這才放鬆下來,將頭埋進她懷中。
小丫頭這才破涕為笑,“那娘給哥哥上藥。”
“小石頭住這兒,不高興嗎?”
難怪呢,“我們小石頭纔不是拖油瓶呢,小石頭你瞧,娘嫁過來後,一樣像之前一樣要乾好多好多活兒對不對?”見他點頭了,顧麗娘才道,“以是呀,小石頭要記著哦,你不是拖油瓶,不是來許家吃白糧!你吃是方家糧食,即便那兩畝地欠收了,娘有手有腳,每天乾活,還是養得起娘小石頭。”那些人還真是甚麼樣話都敢說!一個四歲孩子吃得了多少?方家那兩畝薄田產出固然未幾,但供一個孩子嚼用綽綽不足!
聽到他娘這般說,小傢夥總算放心了。
“那是。”許老爹對自家兒子打心底裡感到高傲,他家兒子雖少,但一個頂倆,比起旁人不生性兔崽子來講,他一個費心多了。
“妞妞莫哭了,你哥哥上完藥就好了。”
結婚那天,本來顧麗孃家裡餘糧也送了過來,她思忖著要不要熬點粥呢,實在適本地喝些粥也不錯。許老爹牙口不咋好,加上粥易克化,公道喝粥還能夠攝生。好吧,她承認以上都是藉口,實在是她吃不慣麪糊和乾巴巴玉米餅。想到就做,她捉了幾把米放進鍋裡熬著。顧麗娘怕她公爹和妞妞吃不慣這個,又掏了一大碗麪,籌辦做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