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主,我們還跟著貶價嗎?”周來旺見許強神采好點了,忙湊上前問。
作者有話要說:另有一,我持續儘力去了。
現在廚房院子裡活計都是她乾了,一時候顧麗娘輕省了很多。
“不可,一會我陪你去莊大夫那查抄一下我才放心。對,現就去。”說著,許強就站了起來,“梁叔,看著鋪子,我領她去看下大夫。”
“但藥吃多了對胎兒不好。”是藥三分毒,並且大夫都說了,這胎兒挺結實,真不消吃藥。
“爹說是啊,上回我說給你買兩個丫環婆子使使,那會冇錢就冇買。厥後忙得都忘了,你也不提示我一下。”許強抱怨地瞅了她一眼。
“掌櫃,掌櫃,許家又跟著貶價了。”
許強搖點頭,給了個準話,“不降了,我們米醋就定二十四文一斤,香醋三十二文一斤。”
顧麗娘曉得許強表情不好,拍拍他手安撫,“強哥,你做得已經夠多了。”
“那是你還冇見過短長。”顧麗娘可不以為本身短長,她這點段數,對於個男人還行,和那些個媳婦子婆子比擬,底子就不一個層次上。
梁叔拍了那小子後腦勺一掌,“降你個頭啊,你個朽木腦袋!冇聽明白老闆娘話嗎?”
聞言,顧麗娘和許強互換了一個意味不明眼神。
“想明白了?”顧麗娘笑他。
但一想到與許家那紙左券,他又心疼,一百兩罰金他不是拿不出,但這些銀子都不是大風颳來,平白撒了出去,他也心疼。那左券他簽得謹慎,固然時候隻要半年,但現在也才過了兩月。許家是冇甚麼背景,但他若毀約先,又不付罰金後,於他闤闠上名聲有礙。傳出去誰還敢和他做買賣?
“是啊是啊,你們不便宜點我們就不來這買醋啦。”
“竇老闆,你可考慮清楚了。我曉得你買賣做得極大,臨安、建康、紹興等地都有你鋪子。我們沈家醋冰子輕易照顧,代價又公道。你買了這些醋冰子,到了臨安建康那頭兌兌水就能賣了。可比買許家醋便利多了。”
“是啊,能幫一點是一點吧。”
沈金龍那裡不明白她這是指桑罵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許強一個挺身,冷冷地看著沈金龍,為顧麗娘擋住了那歹意目光。
“有備無患嘛,莊大夫說了你近有些勞累,得細心保養才行。”
“麗娘,我想我們要不要推了大有生票據?每月一萬五千斤醋,實在不是個小數量。”莫怪乎莊大夫說她有點勞累了,再如許下去,不病倒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