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十幾畝良田,另有兩端牛,另有,現在許強已經是威遠鏢局三把手了。”
“哦,阿誰鰥夫啊?”這下輪到史珍香拆台了。
“許強身高七尺!”
兩人東扯相扯說了一些不相乾話,一會嫌她屋子又破又冷,一會又說她命好,嫁第二回了,還能找著許強那般男人。
李嬸將兩人送走後,看著顧麗娘和她懷中孩子直感喟。
多次被拆台,史珍香不乾了,怒道,“好你個黃花菜,你嫌棄我這邊人是吧?行,現輪到你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甚麼樣鳳凰男讓你這麼對勁!”
黃花彩感覺她瞎操心了,本來她顧慮人家看來,底子就不算甚麼。
這回,又是鬨得不歡而散。
兩個媒婆坐不住了,這個不是她們能決定,“那我們今兒先到這吧,我得歸去問問再說。”
“俺呢,是替我們細柳村江文輝江公子來提親。江家世代耕讀傳家,祖上留了三間寬廣屋子與他,家裡另有近十畝上好地步。並且現江家家中人丁簡樸,上無父母,下無妻兒,一人吃飽,百口不餓。另有呀,江文輝貌似潘安,幾個村莊裡女人都極愛好呢。顧家娘子,你一嫁疇昔就是正頭娘子,上麵還冇有婆婆管著,上麵也冇有孩子拖著,多功德呀。不比那些嫁疇昔後還要每天立端方小意服侍強?你且細心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許強不體味好好,堂嬸生甚麼氣,卻聽話地站起來,往家裡走去,屋後另有一堆柴冇劈呢,得從速了。
顧麗娘決定從另一方麵說,“等你有了爹,娘就不消那麼辛苦了,有人幫著擔水,有人幫著打柴,地裡重活也有人幫著做了。”
方大富和何桂花摔門而出後,顧麗娘心中不安,找了李嬸來問方曉得,這裡確切冇有孀婦再嫁還帶著前夫房產田產例子。普通這些房產田產都是由族裡收回,或者留給孩子。若想留給孩子,前提就是,孩子不能跟著再醮。
史珍香恨死了她拆台行動,嘴裡卻說出另一翻事理來,“人家江公子今後要考功名,現在他竟日埋頭苦讀,哪能像彆人一樣乾那些粗鄙活計,整天銅臭纏身?”這“彆人”兩字還特地咬了重音,意有所指。
兩人接著又籌議了該帶甚麼東西上方家,這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