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澄便要下了馬車,籌辦自個花些時候折歸去。江孟真卻攔住了她,對著馬車伕叮嚀道:“轉頭,去城東門銅柳巷第三間青磚瓦房。”他說的恰是郝澄現在的住處。
很久,他才低聲道:“我天然不這麼想,便是全天下都說我妒夫,我也不能忍耐你身邊有旁人。如果我們結婚以後,真的有這麼一日。阿誰時候我也許會先殺了你的情夫,毒死你,然後孤傲終老,等我死的那一日,也要和你葬在一處,便是做鬼膠葛你生生世世。”
“你不要命了!”江孟真怒嗔道?
江孟真不說話,郝澄捉起他的手放在心臟跳動的部位:“我不能包管將來,隻能包管現在,下一天,下下一天,這裡都隻會有你一小我。如果我哪一日做不到了,你固然把它拿了去。”
郝澄本來感覺傷口火辣辣的,那藥膏一抹,頓時清冷很多。怕江孟真跑掉普通,她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方纔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