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從良記_第01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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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說名字的時候她直覺對方就撒了謊,一個連真名都不肯等閒說出來的人,背後免不了有甚麼她這類家庭出身的人打仗不到的故事。固然江孟真確切不錯,但郝澄也不成能對此人生出甚麼非分之想的動機。

他抽了些餘暇,去鎮上把金葉子換成了比較便利照顧的銀票。當初壓服那些屋主花了他一些銀子,要查郝澄的來路也得花些銀子。

她在邊上站定,呼吸了一口帶著清爽花香的氛圍,對著麵前熱烈繁華的都會,還來不及鎮靜,四週一群年青女兒家便騎馬飛奔而過,揚了她一臉的灰塵。

一個怯懦怕事孤苦無依的弱墨客形象躍然於紙上,不對,躍然於布上。可要說郝澄真是個膽量小的,那她對待牙行和那孃舅一事,就該忍氣吞聲,息事寧人。臨時跑路,不過是嫌棄他費事罷了。

待到火盆火勢漸滅,他又摺好了那塊寫得密密麻麻的舊布,疊得整齊了擱在了先前郝澄趕他出來,給他籌辦的阿誰小包裹裡頭。

明州大抵就相稱於她阿誰天下的省會都會,繁華熱烈,到時候郝澄想要考舉人,便得在這個處所考,以是來這個處所定居,是郝澄早就做好的打算。

那被她救了的人隻不過是一個不測,充其量隻能算是讓她提早完成打算的催化劑罷了。

郝澄雖說是墨客,可先前為了安葬母父,值錢點的筆墨紙硯悉數給賣了。厥後郝澄來了,也隻用磨得細細的碳條代替筆墨,不消了的素色衣服代替宣紙,未曾購買過紙墨。

江孟真的表字是恒之,昔日為了能和這位表姊搭上話,便投其所好也寫了話本,還特地取了個明心居士的筆名。

郝澄還不曉得江孟真已經分開杏花村了,他遲早要分開的。一個是出身不凡的貴公子,即便她將來考上舉人,又不仕進,必定是將來冇有甚麼機遇見麵的。

郝澄從夢中被驚醒,揉了揉本身被馬鞍磨得發痛的屁股,這才謹慎翼翼地拎著她的小包裹從頓時下來。

看完了信箋,江孟真便撚著紙條擱到搖擺的燭火之上。薄薄的紙張沾到微小的燭火之上,淡黃色的火焰一下伸開大口,火舌舔舐上紙條的尾部,半晌便吞噬了大半紙張,他方鬆了手,信箋便瞬息化成一小堆玄色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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