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亭湛天然不成能和金子交換相同,但是他聰明,見到金子指了指夜搖光,又一番比劃,再連絡夜搖光的狀況,他摸乾脆的問道:“你是說搖搖衝要破修為了是麼?”
“睡甚麼睡,好生看著,可彆鬨出了性命。”夜搖光尋了一個好位置,一顆廣大的樹,和溫亭湛一人趟一個枝乾,然後伸手敲了敲金子的腦袋。
溫亭湛站在樹上也看清楚了景象,看隻是躊躇了一下子就叮嚀金子:“你守著搖搖,不要讓任何東西打攪她,我不會有事!”
“喔喔喔!”金子非常氣憤,為甚麼是他守夜?
“喔喔喔。”金子狠惡的點頭。
金子縮了縮脖子,立即縱身到最高的枝乾,卷著尾巴孤零零的蹲著,不曉得是成心還是偶然,金子蹲的枝椏樹葉層層間剛好是高懸的皓月,玉輪清冷的月光打在它的身上,顯得它格外的寥寂與苦楚。
“喔喔喔!”你這是欺負猴子,欺負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