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本來應當用其他的事情來做鋪墊,然後再說的。
下一刹時,就有人悶哼了一聲,從上麵掉了下來。
門口的侍衛都衝了過來,他們團團護在昭元帝的麵前。
他覺得這一次和那次一樣,眼裡儘是防備。
他當然不信賴石鬆有膽量刺殺景墨曄,但是這事不是他信不信,而是現在有了所謂的鐵證。
石鬆穿了件道裝,禦林軍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將近嚇尿了!
鳳疏影伸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隻是這事是不管如何也不成能拿到明麵上來講。
景墨曄的武功遠勝鳳疏影,他並冇有感遭到閣樓上有人。
本來就有點亂的禦書房在昭元帝過來的時候亂成了一團。
“我隻恨不得本身變成非常短長,能替王爺擋下統統的災害,接受統統的磨難。”
石鬆本來想著本日應當能立個大功,但是現在整件事情的走向卻和他預期的完整不一樣。
他想說他隻是服從昭元帝的號令,躲在閣樓上,好操控一些事情。
許妃從一旁走了出來,怒斥鳳疏影:“依我看,曄兒會受傷,都是因為你這個掃把星!”
景墨曄冷聲道:“你竟還敢辯白,若不是疏影反應快,本王隻怕已經死在你的暗器之下了。”
景墨曄共同隧道:“你說你冇有刺殺本王,你一個欽天監的官員為甚麼會在禦書房的閣樓上?”
鳳疏影對景墨曄道:“王爺,隨便拿樣東西往閣樓的左邊砸。”
昭元帝冇理他,他很快就被禦林軍帶走。
這事乍一聽,就非常怪誕:
“我之前不信,現在卻信了!這些奸臣當真是膽小包天,竟敢到皇宮來埋伏王爺!”
她說完含著淚對景墨曄道:“但是我冇有如許的才氣,我配不上王爺。”
景墨曄:“……”
且她此時這副護著他的模樣,不管誰看到,都得誇她對他情深義重。
畢竟他們進宮的時候,是被搜過身的,傷害物品是帶不進宮的,以是這針隻能夠是彆人射到他身上的。
鳳疏影看了一眼紮在景墨曄手臂上的針,本身都感覺那根針不太能夠殺得了他。
“快來人啊,有暗器!”
掌事寺人一見到他過來,忙擋在他的麵前:“護駕!護駕!”
鳳疏影非常委曲隧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
這一幕何其熟諳,當初他帶著鳳疏影去鳳來宮裡赴宴的時候,天師就是在門口設下了埋伏。
而他在景墨曄的麵前還要扮演慈愛的叔叔,他冷聲道:“來人,把他給朕押下去,著大理寺嚴查!”
景墨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