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狼坐在沙發上,擦拭動手裡的柯爾特巨蟒左輪手槍,銀光閃動的槍身在橘紅色的燈光暉映下,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那是一種暴力與美學相連絡的狀況,烈狼非常享用每一次擦拭槍支時的那種感受。
幸虧,安娜穿戴寢衣!但是,這類幸虧也僅僅保持了三秒鐘都不到。因為安娜穿戴的是一件蠶絲開襟寢衣,潔白的寢衣若影若現的把安娜的軀體形狀展露無疑。濕漉漉的頭髮上不斷的有水珠劃過安娜的肩頸,打濕了本來就很薄的寢衣。
“我在想,我該如何對你賣力。”烈狼吻了吻安娜的頭髮道。
“你給我下****?”烈狼想推開安娜,才發明本身的身材已經不受本身節製了。
烈狼最後一絲抵擋的認識,在被安娜咬住耳垂以後已經當然無存了,他想要逃離,但是安娜彷彿曉得他設法,壓根冇有給他機遇。
“好了,烈狼同道,讓我們為此次的V國之旅,也為你明天早晨持續打地鋪乾杯!”安娜悄悄的用酒杯在烈狼的杯沿碰了一下。
“你在想甚麼?”安娜悄悄吻了一下烈狼的胸口道。
“那不是正合適嗎?省的你再吃力去開了。”安娜向後甩了甩頭髮道。
嬌喘聲、沉重的呼吸聲再次充滿著全部房間的氛圍。隻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房間裡的人,誰還顧得上這個。
他對這個女人本來就冇有抵當力,更何況他還被下了藥!
安娜的酒卻並冇有動,她淺笑著看著烈狼道:“這酒味道如何樣?”
無法歸無法,烈狼還是順服的再次走到酒瓶中間,乖乖的倒上了酒,又屁顛屁顛的走到了安娜麵前。
“哦?那麼明天的事情,也是你預謀的吧?”烈狼寵嬖的問道。
終究,水聲停了!玻璃移門被緩緩推開的聲音傳到了烈狼耳朵裡。烈狼不由自主的深深吐了一口氣,這類近乎於心機折磨的過程終究結束了。
到了這個時候,烈狼才明白對他的折磨,本來才方纔開端!並且,麵前這一幕才僅僅是個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