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遙低下頭看清楚來人後嗬嗬笑了起來:“我雖不在京都但事件繁忙,你雖在京都,隨時可在醉仙居,紅月樓去消遣,你倒戀慕我。”
易寒遙並不奇特,昨日回京都他已經將章府貪汙納賄,結合玄國私運貿易的證據呈稟陛下。作為胥帝手裡最鋒利的寶劍,內監院由陛下親身批示,這個動靜傳到所屬六大司手裡並不奇特。因而他重重點了點頭,陰沉道:“章府必然是曉得我暗中彙集證據以是請玄國皇屬殺手,若我死,他們便可高枕無憂,若我活,他們現在必然想方設法轉移資產出亡。”
“至尊武骨?”顧齊宇失聲道。
顧齊宇回想起來道:“登州章府,那是林從筠的母家,他母親安樂公夫人是章府大蜜斯,前不久安樂公府停業,林從筠就去接他的母親了。”
易寒遙知他是轉移話題,隻是見他提到殺手,凝眉道:“這些殺手是顛末專業練習,一起從登州跟我,這些殺手武功雖平平,但跟蹤術倒是上乘,我竟冇甩開他們,本躲在密林處能夠甩過,卻被一小子透露了我的行跡,受了些小傷,不礙事。”
不過顧齊宇不曉得的是,易寒遙天生有一獨特的本領,那就是能夠看破彆人的武骨,一小我的武骨代表一小我將來在武道上取很多大的成績。飛槐的武骨乃是九階武骨,顧齊宇的隻是七階武骨,武骨的凹凸是一個武學者的天賦前提,也就是所謂的武學天賦,即便一小我再儘力,他的武骨高攀限定了此後的成績,相反一小我的武骨高,如果後天儘力,他的成績不成限量。
未幾時一個氣度軒昂的年青人踏著陰雨向易寒遙走來,這番氣候與他柔情孤寂的氣質極其符合,行至廊下,不由一笑道:“你在外清閒一年,現在倒曉得返來了?”
“你是說登州章府。”
易寒遙怔了半天,俄然朝顧齊宇暖和一笑,隨即站起家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道:“九骨。”
“噢,路上碰到的哪個年青人竟然是林從筠,聽琅琊城人傳的邪乎,可實在一見也不過是個怯懦之輩,不過,”易寒遙頓了頓,“這小子是個練武奇才。”
顧齊宇合上油紙傘,走到易寒遙麵前道:“你在官道到碰到殺手,傳聞受了傷,我但是美意給你送金瘡藥,可真是美意冇有好報,”他將金瘡藥遞給易寒遙。
顧齊宇呆滯一會,方緩緩開口道:“那些殺手。”
易寒遙舉起了左臂,微微蹙眉道:“冇有傷到骨頭。”
“我隻是,”顧齊宇將已經將近說出來的話重新又咽回肚子裡,瞪了一眼,感覺並冇有說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