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毫無抵當力的謫仙占著渾身仙骨,便如小娃娃捧著人蔘果普通令人垂涎,現在竟然另有骨頭剩下,真是已然萬幸了。
“……”顧小月已然不知要拿出哪班神采來了,她忐忑道:“那我…真的…被繫了那鬼繩索?然後被他揍了?”
接下來的話,便這般全被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套了出來;老頭自稱姓金,天然熟諳疇前的重黎,卻未有厚交,但與顧家卻實在有些友情,在上界範了甚麼錯他是一句也不肯說,隻是當初剛落凡塵落入重黎手中,實在吃了些苦頭。
“……”她不想搭話了,多謝。
“你何時這般老練了?”石穆獵奇般反問道:“先是處於優勢還敢鮮明挑釁於人,現在吃了虧,又這般諱飾?”石穆搖點頭,極其感慨道:“小月,你果然傷了腦筋。”
……另有,那紅衣服的敗類,果然是小我渣,不對,仙渣……顧小月晃閒逛悠復甦時這動機還掛在心上,展開眼左顧右盼卻覺著麵前場景極其陌生,不由迷惑道:“死了?”
一個玄天門下的大修士抱手道:“既然顧賢侄見過我家弟子,卻不知他們現在身在那邊?”
“哈,”顧小月嗤笑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娃兒?天門鬆散,可進不成出,你騙誰啊?”
來人穿著並不同一,似中州四周門派中弟子,期間也有幾個穿玄天門門下道袍的修士,春秋都頗大,似比顧小月之前碰到的那幾個要長上一輩。
和尚與石穆懶懶的依在一旁,就如同看猴戲普通冷眼瞧著那堆修士在前怒罵,兩人神情如出一轍;見著顧小月一副苦瓜相,倒不由心機一動,石穆出言調笑道:“如何?似不信賴現在覺得人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