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蛟三郎,天然要跟從顧小月去充門麵,現在還要再加上鮫奴一條。
脖頸痛極,卻也禁止不了顧小月痛訴麵前人的無良,“你們……你們竟然就這麼聽任我被抓走了!”熱誠啊!金丹期的修士被條小鮫人抓走,一旁觀光的另有一整船的人修!
少得天然是重黎與蛟三郎,那日鮫人突襲,蛟三郎便不在場;重黎倒是在追隨過程中失落的,以後卻未曾再回到船上。不過顧小月卻知,那傢夥不知如何的,又附到她識海裡,竟然出不來了;按重黎本身的話說,便是力量用儘,需涵養。
那綁架顧小月的鮫人被綁在船頂上暴曬以有十幾日,這日終究被架了下來;望著麵前已然曬脫了形,命懸一線的鮫人,顧小月撇了撇嘴,問道:“你說,我們是殺了他晾成魚乾好,還是?”
宋靖仇麵色烏青,嘴唇動了幾下,卻終究冇得說話。
顧小月麵上神情變了又變,俄然挑眉道:“帶你看個好東西。”
做魔修的天然有一萬種體例讓人比死還難受,耽耽是宋靖仇所隨口道的:“日日割他一片生魂,卻不準他魂散,再過得幾日生魂複原,持續割便是”。短短一段話就聽得人毛骨悚然,生魂分裂比*分裂要痛苦上不知多少倍,特彆餬口受損極易影響神識,藥石無醫。
說是男人,不過是因為魚尾已被剖開。蛟三郎與此人有幾麵之緣,是乃本身夫人的族弟。可現在這般環境,他該說些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