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顧熙之也是非常隔心的。

“成蔚。”顧熙之當真的說，“我和尹瓷本來就是五五層的概率，她會得獎很普通。”

薄一清像是恨極了林銘苓，在她說出最後一句話時，眼睛一向狠狠地瞪視著她。

成蔚的狀況和本身不太一樣，當選的幾個新人跟他比擬絕對是熒幕新人，他會得獎幾近是完整冇有牽掛的事情，是以主持人公佈之前，顧熙之就提早說，“恭喜了。”

……

曲熙之體味了一下她的描述，很快說，“最後一個詞，是指某些技能？”

林銘苓笑了笑，不急不緩地說，“我也不是要強求你甚麼，隻是想讓你認清近況罷了。”頓了頓，“你和曲熙之在一起也有不短的時候了，我想你也應當曉得，你們不管從家庭背景還是奇蹟上都算不上登對，你強大到我動脫手指便能夠封殺你，現在曲熙之喜好你還會對你有耐煩，但是將來呢？老是拖著一個費事，一個冇用的殘廢，你確信她會一向對你好？”

幾個女演員見她竟然反擊，立即用言語圍攻她，而不管她們說些甚麼，顧熙之都假裝聽不見，單獨回身向樓梯走去。

頒獎禮在早晨七點正式開端，固然經曆過很多次這類場麵，但是落座後的顧熙之看起來還是非常嚴峻，反倒是第一次插手電影節的成蔚看起來比較輕鬆，一向在她身邊奉告她不要嚴峻。

顧熙之剋日都在辦公室裡忙一件奧秘的事情，因為事情實在太繁忙，偶爾趕完佈告她還會對峙回到辦公室，至於她究竟在忙甚麼，除了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誰也不曉得。

“本屆金鼎獎最好女配角是……”頓了一下，看向尹瓷的位置，聲音安穩而當真。

剛下飛機天空就下起了雨，演員走紅毯是鄙人午四點，顧熙之在曲熙之的建議下遴選了一條與她同品牌的紅色長裙，而曲熙之卻還是避其鋒芒挑選了慎重的玄色。

幾個悄悄跟在她身後的演員瞥見她停下腳步，來到她身後唱起了戲。

水土不平的淩纖隻是坐在車上喝水，“我恨不能一分鐘內歸去。”

掌聲，音樂，淺笑。全部頒獎大廳在一刹時被這些喜氣洋洋的東西覆蓋，前一秒還均勻給四個提名演員的鏡頭在一刹時聚焦在尹瓷身上，顧熙之悄悄地看著現場，不知在想甚麼。

“是麼？”聽到這裡反而有些獵奇，“那你奉告我，我是甚麼樣的？”

淩纖嗆了一起，包含飛機上。幸虧此去頒獎典禮不算遠，半個小時後下了飛機淩纖再也不肯與兩人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