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依心跳驀地加快,卻還是強迫按下心頭的狂動,手心排泄盜汗,但轉過身來正對上男人的黑眸,她還是麵色平靜的道:“總裁,你這是甚麼意義?”
顧離身材幾近貼上沈依依,屬於男人的熟諳氣味,刹時囊括她的滿身,在她鼻端繚繞不去,她想後退,但身後是堅固的門板,掌了一手的冰冷,她梗著脖子道:“總裁,我不曉得你說的沈依依是誰,固然我不曉得你們為甚麼說我像阿誰女人,但我也明顯白白奉告你,我就是Dawn,你如果在這麼膠葛不清,我頓時就遞上辭呈。”
隻要顧離真的肯定本身就是沈依依,那他必然會把本身抓歸去,她必定又要被囚禁起來。
這個男人身上有與生俱來的低氣壓,哪怕是再酷熱的夏天,你都能感遭到來自冰窖的冰冷。
顧離通俗的黑眸,緊緊凝著她的小臉,不放過她臉上涓滴的神采,欲在上麵看出甚麼馬腳來,“Dawn,你說你是Dawn,但我不信。你彆否定,你就是沈依依,你隻是換了個名字持續回到我身邊罷了。”
顧離一對鋒利的黑眸擒住她,推開座椅,慢條斯理的起家,抬起苗條的腿向她走來,男人也不說話,就這麼定定的凝著她。
明曉得顧離特地點名留下本身的企圖,但沈依依麵無神采的道:“不知總裁有甚麼叮嚀?”
沈依依手剛落在門把,門剛被她拉開一條縫,緊跟著一股微弱的力道壓下,“砰”的一聲,門被重新關上,連條縫也不留。
將沈依依困於門板和手臂之間,她的話涓滴冇有壓服力,起碼顧離是不信的,“你如許的反應,反而會讓我感覺你是在心虛,纔會如許急著否定。”
顧離推開身,薄唇緊抿。
一樣的一張臉,一樣的聲音,換了個名字就跟他說是彆的一小我,這比如二手貨的物品,把它重新停止包裝罷了,拆開內裡的東西還是本來的。
她否定的態度過分於決然,果斷到不成信。
沈依依垂下視線,像是不肯再和他辯論的模樣,“既然你認定我是你要找的人,我另有甚麼好說的,我本來是看著你們公司清脆的名聲來的,冇想卻遇見你這如許不講理的下屬,那我也隻好遞交辭呈,以示本身的明淨。”
沈依依腳步加快,而後是緊跟而至的腳步聲,一聲聲,明顯聲音不大,但卻恰幸虧這沉寂的偌大辦公室響起,非常清楚的轉入她耳朵,更是敲在她的內心上,難過極了。
那種被囚禁起來的驚駭感,在沈依依的四肢百骸伸展開來,她不能承認,除非有證據,能讓她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