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冇想到通了,那畔滯了下,旋即猛地嗤聲一笑,抬高聲音怒喝,“三千塊錢?你打發狗呢?媽冇給你說清楚?我要換手機。”
“你彆這麼說,那天是我喊你臨時過來填空缺,都不知你發著高燒,說到底,還是我的錯……”
諷刺的輕笑一聲,她把手機揣進包裡。
麥穗兒一身是痛的走出正門。
“喂。”繁忙了半晌,電話竟然還冇掛,麥穗兒冇來得及看來電提示,倉促接聽。
怎料母女兩都是暴躁偏執的性子,電話一個勁兒往內撥,彷彿不接通不罷休似的。
“嘟”得一下。
對畔電話驀地掛斷。
“挺好的,還很多謝你朋友幫手來著。”
耳膜生疼,麥穗兒垂眸,長長的睫毛落下,覆在眼瞼,構成兩片小扇子似的暗影。
第七章
深不見底,氤氳著令人捉摸不透的情感,彷彿是極致的討厭抵抗,又像是不易發覺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