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早了，走咯，上工！傳聞明天的貨是去越國的，量很多，遲了又要遭‘瘦子’訓話了。王嫂子，錢放桌上啦，彆健忘收！我們幾個可不吃霸王餐！”

“既然是套老頭衫，那就乾脆扮成老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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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工夫後，他就成了現下這般模樣，還彆說，佝僂著背，踉蹌著步子，還真有些像上了年紀，腿腳不甚便當的老頭兒。

“好嘞！”早餐鋪裡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喊。

“已經開端了。”烈陽眯眼掃向那溜守著渡口的重型武裝軍，低聲道：“島上統統的民用船都被羈繫起來了，那幫管船的兔崽子武裝的比羈押重型犯的差人還累墜，害得我想偷一艘都難……”

鳳七攙扶著老頭狀的烈陽，徐行挪至渡口。

“如此看來，有船也不見得保險，還是混上渡輪安然。”鳳七拍拍他的肩，語帶安撫隧道：“再說了，他們現在排查的不成能是我們，倒是赤焰他們……不知昨晚有冇有趁夜偷渡出去……”

一起上，碰上很多趕著搭首班渡輪去陸地上工的島民，見到爺孫模樣打扮的兩人，除了感覺麵熟以外，倒也冇多想。

“嘿嘿，那不是想替你們的豆漿加點料子嘛……”

“小七……”烈陽無法地看她：“你這是在滅本身威風……”

那五人笑眯眯地拿牙簽挑著牙縫，邁著步子往渡口走去……

“走！”烈陽深吸一口氣，拉起她，替她撣去褲腿上沾著的草屑，又拍了拍本身身上的灰塵，兩人相攜走出灌木叢，往渡口緩緩走去。

“你等著……”鳳七偏著頭，望了他半晌，忽而丟下一句就消逝了身影。

“喲！郞哥，當初那幫軍兵蛋子來鎮上選人時，你不也報名了嗎？過後得知被選中的竟是甚麼都不超卓、樣樣不如你的黑皮爺仨，你還氣得跳腳咧……”

看著麵前本該無憂無慮的麗顏少女，卻攏眉說著成年人也不見得會時候服膺的話，烈陽的心頭驀地一窒，心疼到無以複加。

“咳咳……”想到這裡，烈陽有些不天然地咳了幾聲，自我安撫隧道：“顛末改裝，信賴不會有人認出來吧？！”

關頭是，千萬彆被島民認出他們身上的衣衫來啊。

臨桌，坐著頭戴大氅的一老一少，目送他們幾個分開的方向，對視一眼，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