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君直接將麵前那份檔案扔到陳青陽的麵前,一副恨鐵不成鋼說道:“你本身看看,這才大學第一個學期,超越三分之二的課程你都缺席,你說你那裡另有半點門生的模樣?”
沈墨君瞪大雙眼,有些難以置信陳青陽真敢說出如此目中無人的話來,旋即神采變得更加氣憤。
陳青陽瞥了一眼那份檔案,然後抬開端聳肩說道:“本來我上了這麼多節課了。”
“哼,傲慢高傲,你真覺得本身很了不起?複海大學每一個教員都是其課程範疇的頂尖人物,他們尚且也不敢說如許的話,你一個剛踏入大學的重生,憑甚麼目中無人?就憑你那過分的自傲心?”沈墨君冷嘲熱諷說道。
陳青陽想也冇想,直接奪門而出,他發誓從今今後絕對不會再喝薑琉璃煮的糖水。
“查抄單呢?”
沈墨君神采微微一怔,這才反應過來陳青陽話中的意義。
陳青陽搖了點頭,說道:“冇人能教得了我。”
沈墨君也當了幾年教員了,可向來冇有遇見過像陳青陽這般固執分子。
沈墨君還是不說話,她猜不透陳青陽想要表達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