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環走的近了,斜眼一看躺著的少女,便噗的笑出了聲。
她也不是不曉得現在的環境,她的母親已經亡故多年,父親又對她不聞不問,她的腿疾又非常的嚴峻,自是配不上這七皇子的。
“白紙一張,如何會?”厚喜非常吃驚,她不成思議的捂住了嘴,連連後退。
沁月泛白的唇角微啟,她軟軟的坐在老舊的木製輪椅上,斜靠著門扉,抬眼便瞥見一枝粉粉嫩嫩透出牆來的杏花。
沁月雖感覺有些熱,卻更是感覺乏,昏昏沉沉的,卻感覺非常復甦。
她一向覺著,七皇子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姐姐又是及喜好七皇子的。既然皇子親身許了諾,天然是會信守承諾。這日子過的淒苦,倒也撐著過來了。
她便曉得,她這日子,恐是無多了。即便如此,她還是熬過了砭骨少炭的夏季,熬到了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