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天人之姿!”周玉蜜糖般的嘴一張一合,花滿樓竟然另有如此絕色。
“王媽媽!”香玉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抱怨。
“女人這麼美,不如周玉為你畫上一幅畫?”
“猖獗!”心水厲喝一聲。
“本來如此!周玉還覺得公子是去偷香的呢......”
香玉捂住嘴,眼淚滾落。
“前些日子,我在東城碰到一名將死的女子,她托我把這顆金珠子帶給你。”心水將金珠子拿出來遞給香玉。
“香玉...可否......問子楚公子一句,她還活著嗎?”
一個女人家,去倡寮偷香......心水委實不能言語。
“煩王媽媽叫香玉女人。”心水對著王媽媽開口,手中的銀票落到王媽媽的手上。
心水不在言語,她看到香玉手邊的古琴。如果是古琴的話......無妨聽一首吧......香玉未幾說,白淨的手滑過古琴,是嚴蕊的《卜運算元》。
樓上最好的包間傳出動聽的女聲。
“這位...公子......”
“奴家......”
“子楚公子請講。”香玉清算了髮髻,端坐著,涵養極好。
香玉不覺得然,愛答不睬的模樣。
“已經死了。”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女人們,都過來!”王媽媽嬌媚的聲音一呼,嘰嘰喳喳圍過來很多女子,環肥燕瘦,模樣都是極好的。
“有個女人托我帶個口信。”
“心水公子好眼力,給花滿樓題字的,不是彆人,恰是東夷國的大皇子皇甫少燁。”周玉看著心水的眸子逗留在花滿樓的牌子上,開口解釋。
“香玉?香玉......”王媽媽在門口聽了好久冇動靜,開口喚了兩聲。
“無妨,返來再畫也不遲。”
本來抓著她手臂的女子四下散開,嘟嘟囔囔。
周玉發楞,彷彿她爹奉告過她,闖蕩江湖彆用真名來著......“子楚公子,內裡請!花滿樓甚麼樣的女人都有,環肥燕瘦,任君遴選!”老鴇的盯著心水眼睛發亮,這衣裳,一看就代價不菲。
“不過,我看這皇位篡了也就篡了,一個喜好煙花弄柳的皇子,能管理出甚麼樣的國度......固然這三皇子也不是甚麼好皇子......罷了罷了......”周玉擺擺手,不言其他。
“王媽媽......”周玉把心水推上前,使了個色彩。
“哎......心水公子去花滿樓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