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裡一片澎湃翻飛的藍色,南宮鏡夜身形高大,非常等閒的將心水鎖入懷中。素白的廣袖沿著她的髮髻遮下,一隻手送入清冷的薄荷片:“如果我身後的陰涼不敷涼,那麼我身側的陰涼如何呢?”
傻瓜啊這三個字如同天靈蓋上砸了根棒棰,砸的心水嘴角抽了抽,忿忿然的順手將他往中間一推,步子走的快了很多。
不是去天後的寢殿?本來怏怏的情感好的多了,精力也跟著奮發了奮發:“西邊的角門也就幾步路了,我們快些走疇昔吧。”
果不其然,南宮鏡夜聽完麵色白了白,說道:“我有一件非常要緊的事情要做,恐怕是要多遲誤些時候,你如果感覺乏了,便先回住處歇著,牢記不能再四周亂跑了。”又叮嚀執素派人送些上好的吃食到她的住處。
那日出逃的時候,她來過這裡。從這再往前走些,怕是要到太後孃孃的寓所了,難不成鏡夜所說的欣喜,是親身拜見太後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