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夜說過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心水，你倒還敢出來。”

執素低著頭冇瞥見，半響纔開了口：“有一件事，部屬也不曉得當說不當說。涼音公主...涼音公主瞥見皇上跌下絕壁，也隨皇上去了。”

心水苦笑。

從將來過嵩陽真人的大殿，執素見心水陌然都是跪著的，差點趴在地上。

天後孃娘瞟了一眼心水：“可另有冇有落下甚麼冇說？”

“既然事情已經瞭然，和我的弟子心水冇有甚麼乾係。”大殿的最高處傳來定奪的申明。

“涼音公主？”心水蹙了眉頭，實在是不明白已經死去多時的涼音，如何又會同鏡夜一同跳了崖。

不過，也是才醒過來，又跳了崖，同鏡夜一同去了。

大殿中傳來鋒利的問責聲：“二十年前，我也算是對你有恩，現在，你的弟子殺了我的獨一的兒子。你如果包庇她，我東夷和你嵩陽，魚死網破。”

如風一臉的難過，端了藥碗出去：“主上，該吃藥了。”

“隻見甚麼，冇用的東西，就曉得吞吞吐吐。”太後孃娘不耐煩。

太後孃娘公然體味師尊，師尊的麵子是不成有任何不對的，他們公然是有過友情的。

“燕國？”心水喃喃。

太後孃娘厲色：“執素，還不快將那天的事情詳細的說出來。”

聲音從大殿的最高處冷冷僻清的傳出：“我嵩陽，豈會容弟子白白斷送？要讓燕國給個交代纔是。”

心水神采煞白：“太後孃娘息怒，此事真的與我無關。那日，鏡夜說不會娶我，而要娶紅玉為皇後。也是他，讓我回了嵩陽。”

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

“空口無憑，誰會信賴你！”太後孃娘拍桌起家。

“太後...太後孃娘...”心水落了淚，一邊縮著：“不是我，不是我做的，不信...陌然，陌然也在......”

嵩陽已經大不比疇前了，銅雀台一件事以後，嵩陽喪失了近乎普通的暗衛。又有銅雀山莊糾集武林門派，又暗中勾搭不明權勢攻打嵩陽，嵩陽又喪失了大半人馬。現在論起人手來，確切有些力不從心。

愛情裡，向來冇有值不值得，隻要願不肯意。

心水的狀況實在不好，明玉和如風兩人摻了心水往嵩陽真人的大殿去了。

得不到迴應，心水又是哭又是笑：“不會的，不會的，鏡夜會返來的，我還冇...我還冇給他做飯呢......”

二十年前，究竟產生了甚麼？

“那我就放心了。”太後孃娘落了茶盅，神采稍稍都雅了些。固然嵩陽大不如疇前，也還是堆積了天下最好的殺手。燕國也跟嵩陽有友情，她要出兵攻打燕國，不必然非得嵩陽助力，卻必然要嵩陽不出兵幫燕國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