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著被魔嬰踹過的屁股蛋皺眉,
柳亭亭瞪大雙眼,劍尖差點戳中魔嬰屁股。
床底傳來秦月的尖叫,卻異化著奇特的金屬碰撞聲。
秦月俄然拍腦袋:"糟了!這是血魔杖的腐蝕術!用蜜語甘言利誘心智!"
魔嬰倉猝擺手,枕頭裡卻掉出半塊腐乳:"冇、冇藏甚麼!就是個藏...藏臭豆腐的處所!"
魔嬰急得直哭,額頭的腐乳塊掉進我嘴裡,"嘔!比花天虎的臭襪子還難吃!"
秦月揉著腫起的額頭,手裡的蘿蔔還沾著我的牙印:"你如何曉得?"
"笑甚麼笑!"
這場鬨劇結束得比設想中更快,但誰都曉得,當玉輪再次變成芝麻餅形狀時,魔嬰的下一次惡作劇已經在醞釀中。
我跳起來撞翻書架,《禦劍三十六式》恰好砸中路過的秦月腦袋,
"看起來真像在睡覺..."
"快想想體例!"
"你,你,你乾嗎呢?"
秦月俄然一拍大腿,震得腰間符紙嘩啦啦掉:
魔嬰眼皮都冇抬,嘴角卻悄悄勾起。
"我的金魚啊!昨晚俄然個人放屁蹦出水麵!"
"冰晶獸!你為甚麼冇建議進犯?!"
秦月挑眉上前,俄然被門檻上的鬆枝滑倒,"砰"地摔在魔嬰身上,兩人一起滾進床底。
月光下,我們扛著血魔杖往回走,身後傳來神廟裡的辯論聲——花天虎正追著苗天吉跑:
"糖糖又給我糖吃啦!"我撿起一顆糖,糖紙上竟印著 tiny 的血紋:"不對勁,這糖..."
柳亭亭眼尖地發明他的視野,長劍"噌"地出鞘:
魔嬰氣鼓鼓地戳了戳骷髏頭,
柳亭亭被熏得連連後退,劍鞘不謹慎戳中魔嬰的陶罐,內裡的臭豆腐塊個人蹦出,砸中苗天吉的腦袋。
柳亭亭眼疾手快,用劍鞘敲中他的屁股:
"快捂住鼻子!"
他眼睛一亮,叼著糖持續練習揮杖,卻不謹慎被本身的屁熏得原地轉圈,活像個被抽了陀螺的小肉球。
話音剛落,骷髏頭竟又吐出顆酸梅糖,糖紙上還沾著半塊腐乳。
"魔杖被偷了!"
"你、你們如何來了?"
"噗噗"放出兩記臭屁,床底刹時滿盈起青綠色煙霧。
"因為...我的屁股在痛!"
骷髏頭紅光高文,魔嬰俄然跳起,手裡多了把迷你版血魔杖——
我盯著他亂晃的腳指頭,俄然想起這小子裝睡時會動腳指——
"再鬨就把你扔進劉峰主的魚缸裡!讓你和會放屁的金魚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