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一走,我對馮笛豎起大拇指,笑著說:“你此計甚妙!如許真的血魔聖劍便可讓我們細細研討了。”
國師府那暗淡的密室中,燭火搖擺,光影閃動,彷彿無數妖魅在肆意舞動。
“我這血魔聖劍,如何就陪著死苗阿傑去了?這棺木封得死死的,像個鐵桶似的,內裡另有那麼多臭蠱,這可如何是好啊!莫非我堂堂國師,就這麼栽了?”
“國師,快護我!我可不想當苗阿傑的死妾!我還年青,還不想死啊!”
馮笛正要再補上一劍,柳亭亭眼疾手快,擋住了馮笛的來路:
我內心暗自揣摩:“哼,想拿回假劍?門兒都冇有!明天非得給你們點色彩瞧瞧,讓你們曉得本大爺的短長!”
柳亭亭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眼淚和鼻涕都快連成線了:
那哭聲乾巴巴的,跟破鑼似的,彆說眼淚了,連個淚花影都冇有。
國師和苗翠花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像兩尊雕塑,眼睛瞪得滾圓,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就在這時,馮笛朝我使了個眼色,那眼神就像在說“苗翠花有行動了”。
“就你那點謹慎思,跟篩子似的,縫隙百出!可千萬彆搞砸了!如果聖劍拿不返來,咱倆今後出門都得被人指指導點,臉都冇處擱!”
我雙手叉腰,像個門神似的擋在插劍的牆邊:
“苗阿傑已死,冇甚麼好陪葬的,這把劍就陪他去吧!”
敖圓圓一邊哭,一邊往嘴裡塞紅燒肉,腮幫子鼓得像個氣球:
他不敢再多逗留,拉著苗翠花,灰溜溜地向天機穀方向逃去,那背影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跟著兩人的說話聲漸弱,苗翠花也籌辦起成分開,我和馮笛也隻好躡手躡腳地分開了國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