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嚴峻,又鎮靜,腦海中不竭策畫著,等候著最好退場機會。
他氣憤地吼怒著:“你這小鬼醜女,彆覺得用這些小把戲就能嚇到我!有本領跟我正麵較量!”
國師見狀,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臉上的神采從驚奇變成了難以置信。
“國……國師大人,是我們辦事不力,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我矯捷地左躲右閃,像一隻敏捷的猴子,嘴裡還不時收回怪叫,用心擾亂國師的心神。
就在他握住劍柄的那一刻,我早就安排好的兩匹戰狼俄然衝了出來,對著他一陣狂吼。
他在內心暗自嘀咕:苗阿傑不是早就死了嗎?我這血魔劍雖說還冇練成,但法力也不容小覷。
“啊!這……這是甚麼東西!”
這本該是個閒適的淩晨,可這天井中滿盈的詭異氣味,卻讓民氣裡直髮毛。
“就是就是,現有國師大人來坐鎮,這靈堂立馬就不一樣了!”
他手裡握著的血魔劍,披髮著詭異的紅光,好似一條隨時都會撲上來咬人的毒蛇,讓人脊背發涼。
我堂堂國師,如何能被這小伎倆嚇住!想到這裡,他眼中閃過一絲凶光,提劍朝著我的臉部刺來。
馮笛那幫傢夥遠遠地看到國師,臉上刹時堆滿了奉承的笑容,就像偷腥勝利的貓,笑得那叫一個誇大。
國師嚇得神采慘白,雙腳發顫,差點尿了褲子。
“國……國師大人,您這是在演出雜技嗎?要不改行當雜耍藝人得了!”
“徒弟,您可得做得像一點,就照著這劍的模樣,一絲一毫都彆差。”
隻聽“轟”的一聲,寶劍入土一丈半深,就像一顆炮彈打進了地裡。
他曉得明天本身顏麵儘失,再待下去隻會更丟臉。
國師氣得渾身顫栗,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快掐進肉裡了。
他覺得我們還在睡夢中,躡手躡腳地走到牆邊,伸手去拔劍。
我順勢用手中的劍隔開他的寶劍,隻聽“當”的一聲,火星四濺,就像放煙花一樣。
那吼聲震耳欲聾,彷彿要把全部天井都掀翻。
國師滿臉驚奇,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快看國師那模樣,平時耀武揚威的,現在跟個怯懦鬼似的。”
馮笛嚇得渾身一顫抖,頭都快低到地上了,結結巴巴地說:
我叮嚀工匠道。
我內心想著,獵奇地探出頭,就瞧見國師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他冷哼一聲,聲音鋒利得如同夜梟的啼叫:“哼!你們看看苗阿傑這靈堂,亂七八糟的像甚麼模樣!燭台東倒西歪,祭品缺斤少兩,如果傳出去,本國師的麵子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