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順子犯下重罪,必死無疑。而他若能誠懇交代,則另有一線朝氣。可如果等他都已經交代完了,你再來想著坦白從寬以求活命,那就太遲嘍!”
二皇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再次命令道:“持續給她上癢刑,看她還能嘴硬到甚麼時候!”
孔百財哆顫抖嗦地剛要說話,孔百運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孔掌櫃心中暗自思忖著:“絕對不能供出皇後孃娘,隻要我咬緊牙關,她必然會想方設法來救援我的。”
刑部侍郎趕緊應道:“服從,二皇子。”
“那小順子乃皇後孃娘身邊得寵之人,亦是我百花樓常客。他與孔掌櫃伶仃會晤,至於所談何事,我等確切不知啊!”
孔百財聞聽,雙膝跪地,沉聲道:“二皇子殿下,小人說,小人說。此乃我家掌櫃所安排,我等不過受命行事罷了。”
邢部侍郎問,“爾等還不照實招來?快說,銀車的詳細行進線路,是誰通報資訊與爾等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啦!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聽聞此言,二皇子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沉聲道:“果不其然,此事定然與那百花樓脫不了乾係!事不宜遲,立即對這個小順子停止連夜審判!”
二皇子眉頭緊蹙,深思半晌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臨時將他擱置一旁,立即提審孔百財和孔百運二人!”
但是即便如此,她仍然緊咬牙關,不肯透露半個字。
冇過量久,孔掌櫃便感遭到一股奇癢難耐的感受從滿身各處傳來。那種癢彷彿無數隻螞蟻在身上匍匐啃噬普通,讓人難以忍耐。
刑部侍郎領命以後,當即回身麵對跪在堂下瑟瑟顫栗的小順子,聲色俱厲地詰責道:
他們如餓狼撲食般翻箱倒櫃,終究在床底發明瞭一包帶有百花樓標記的金銀和皇後宮中常用的手帕。
二皇子見狀,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絲嘲笑,說道:
二皇子皺起眉頭,心中暗想:這個女人倒真是有些骨氣,看來淺顯的科罰對她不起感化啊……
但是小順子卻故作平靜地迴應道:“回大人話,這……這不過是小人偶爾間撿到的罷了,如果諸位大人喜好,那就固然拿去好了!”
孔掌櫃仍咬牙對峙,“二皇子,我真冇有可交代的!”
“二皇子殿下怕是弄錯了吧?小人底子就不熟諳甚麼小順子,更不曉得他來過我這百花樓啊。”
“哼!你覺得我們都是傻子不成?據我們所知,你方纔但是方纔從皇後孃娘宮中出來,在此期間,你究竟拿走了何物?又向彆人通報瞭如何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