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冇有沖印，底片就在我包裡。至於那中間人，我冇見過他，也不曉得名字……開初是由人牽的線，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以後我們都是電話聯絡，隔一段時候他就會換一個號碼。就連買賣，也是由他指定處所。比方說某間大眾澡堂的儲物櫃某號，我把東西放出來後，拿走事前放在那兒的現金。每一次買賣的處所都不不異。”

他們能一舉抓住王豹，並非隻是純真的守株待兔。在此之前，兩人還做了很多籌辦事情。

想了想，他取出膠片放在桌上：“我把王豹送進了監獄，報警的時候冇有說這件事。王豹為了減輕罪惡，應當也不會主動提起。他拍的照片底片就在這裡，這件事，除卻幾個當事人，大抵再冇有外人曉得了。”

“英老，是我和小雁啊。”慕容灰趕緊往前一擠，讓英老看清本身的臉。他總算醒過神來了：小雁頂著那身假裝就過來了，難怪他總感覺那裡怪怪的。

他想都冇想過會是雁遊。此人在貳內心還是王哥朋友，不會乾這類“出售老邁”的活動。在貳內心，能調查出本相的應當是個很短長的人，比如差人甚麼的。何如倒是全無眉目。

他還想揭露許世年，狀告堂堂大學教員竟然買凶抨擊，不法拘禁本身。可便條若不曉得這事兒，主動招認，豈不是又多了一條罪行？

英老冷靜將這話咀嚼了幾遍，本來堆得緊緊的皺紋，俄然鬆馳很多：“小雁哪，我或許看錯了彆人，但必然不會看錯你，你是個好孩子。”

說話間，王豹麵前驀地一亮，倒是有人掀起了他的頭罩。突然規複光亮，他不由自主地流出了眼淚，過了好幾秒才適應了光芒。

如果是慕容灰乾出變裝的把戲，他一點兒也不會感覺奇特。但此人是雁遊，那就透著十二分的古怪了。

慕容灰瞟了一下布簾飄搖的窗戶，又看了一眼被捆得結健結實的王豹，揚眉一笑，儘顯少年豪氣：“行，我先下去。”

想來想去，他發明竟然冇有哪一條能夠付諸行動，隻得絕望地閉上了嘴。

雁遊點了點頭：“當然。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往英故鄉走一趟，也是時候把本相奉告他白叟家了。”

雁遊也與世人一道墮入深思。他本來還抱著能在英老這裡問出本相的但願，冇想到倒是一無所獲。幸虧另有地點和電話號碼，尚可希冀。

隻是，從王豹嘴裡挖出了本相，卻並不代表大功勝利。慕容灰問道：“接下來，我們去查電話號碼和那幾個處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