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都是閒暇時候玩玩,玩的都不好,可比不上你啊。”寧遠也擁戴了一句。
寧池浩點頭一笑,說道:“玉龍真是好演技啊,被你騙過了,你用心暴露想要棄牌的眼神,對不對?”
在接下來的第二張、第三張明牌,彆離是許銘和曾玉龍的牌麵最大,都直接下了兩千和三千的籌馬,薛晨跟了下去後,麵前的一萬塊錢的籌馬就隻剩下不到一半了。
寧萱萱莞爾一笑,摸了摸小女人的頭頂:“清兒想姐姐了就來找我玩嘛,你也曉得我住在那裡。”
“薛晨,你坐下,勝負算我的。”寧萱萱強勢道。
曾玉龍笑道:“都是好哥們,在一起玩玩罷了,哪會那麼當真。”
寧清拆開一副新撲克牌,挑出兩張王牌,當真的將牌麵打亂後,放進了發牌器內:“我要發牌嘍,請下注。”
“還越說越臭美了。”寧萱萱被氣的發笑。
坐在許銘左手位的一名帶著一枚玄色耳釘的青年,雙手諳練的切動手裡的撲克牌,鄙夷的看著薛晨道。
孫耀的下家是寧池浩,簡樸的說了一個跟字,也扔出了一個一千的籌馬,隨後是寧萱萱,許銘……
寧清小臉鎮靜的泛紅,給每人發下了第四張明牌。
孫耀是個個頭不高,油頭白臉的小青年,嘻嘻哈哈的說道:“既然我說話,那我就扔一千意義意義。”
等輪到了薛晨,他環顧了一眼四周,笑嗬嗬的將手裡的一張明牌蓋在了暗牌上:“我棄了,不跟。”
顛末四張明牌和下注後,桌麵上的籌馬已經堆成了一小堆,約莫有五六萬擺佈。
在第四張明牌收回前,檯麵上還剩下三家,薛晨,許銘和曾玉龍。
“梭哈?好吧,固然冇有德州那麼磨練技術,但也拚集。”曾玉龍自傲的說道。
他遊移了一下,說道:“薛先生年紀悄悄,卻如此有抱負和情操,讓我汗顏,令我敬佩。”
“嗯……”
薛晨冇在實際裡玩過梭哈,但是也看過電影賭神。
“那好吧。”寧萱萱從坤包裡拿出一疊極新的一萬塊錢,遞給了薛晨。
四周已經圍坐了五小我,除了寧家寧池浩和寧遠,神情已經規複如常的許銘也在,另有兩位眼熟的二代。
“運氣好,擋也擋不住。”曾玉龍哈哈一笑,一臉對勁。
“就玩梭哈好了。”
“我倒是想,但是快高考了,課程太緊了,冇時候。”寧清嘟了嘟嘴,一臉無法,旋即說道:“對了,我過來是叫你打牌的,萱姐,我們疇昔吧,他們都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