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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對此不置可否,“現在在江東的這夥人又是甚麼來頭?”
沈孝先微一沉吟,答道:“這九位究竟是甚麼身份,至今也冇人曉得,倒是有很多傳聞。九歌最盛的時候,另有很多人冒充……不過那些冒充的……”沈孝先說著,俄然又笑了起來,“有幾個敢冒充的,有的厥後都被套上了麻袋打了一頓,給揍的鼻青臉腫,還剩幾個被衙門的抓起來了。”
“這些人真是……”顧談笑著搖了點頭,屈原的《九歌》本是祭神之歌,內裡的太1、司命甚麼的都是神靈的名字,這些人竟以神靈自況,當真能夠稱得上是有些傲慢了。
沈孝先低咳一聲,神采微微有些發紅,“這……”微微一窘以後,沈孝先規複了過來,“當年推許九歌的大有人在,又不但我一人。那樣意氣風發的懲惡揚善的構造,誰不推許?”
“為何不實?”
沈孝先笑道,“雲中君有冇有我不曉得,不過大司命、少司命,東君是有的。”
“如果太1、司命、東君等都是小我,那他們究竟是些甚麼人?”
沈孝先老誠懇實的答覆道:“四種分歧氣勢的九歌印我都有,不過那些罕見的印章,卻隻要兩份太一的,大少司命各一份,一份山鬼的另有一份東君的。江東太少,都是托人從外埠帶來的。我倒是挺想集齊九個首級的印章,倒是九歌隱退以後,佈告天然就更少了,更何況我從冇聽到有人保藏了雲中君、湘夫人的印鑒,河伯、湘君傳聞有人見過,也不知是真是假,想必是集不齊了。”說道這裡,沈孝先的語氣裡不免帶了些遺憾。見顧言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沈孝先又說道,“遇之,可彆如許看著我,要曉得,當初我但是為此特地去學過武,想要西至巴蜀,遠上河東去追隨九歌蹤跡呢。”
“猜想?”
顧談笑道,“這倒實在風趣……元德收了幾份?”
沈孝先把玩了一下酒杯,卻冇往口邊送,而是又放了下來,“九歌在江南、兩浙這邊呈現的少,天然傳聞也少了。我那是和你現在年紀差未幾,血氣不定,最喜好聽些奇聞軼事,而我家中經商,來往的人一向很多,九歌的事,倒有一大半是聽一個世叔說的……”說道一半,沈孝先忽的又笑了起來,“他們的事蹟太多,我竟不知如何和你提及了,不如由你發問吧,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