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堅!”顧言冒充嗬叱了許固一聲。安撫道,“現在曲解已經消弭,我們該當參議參議如何對於那些人了。”
顧言歎了口氣,“我此次回常州,就是但願能找到一些證據,等我回京,便是拚了這身官皮不要,也要為你們父子討個公道,不曉得你對你父親體味多少?”
“這些都是曲解。”顧言道,“我們來的路上,碰到了刺殺,你又如許拿著匕首衝了過來……我這兄弟,平時為人最是俠義熱忱,隻是一時情急……”
“你們兩個……闖進隔壁的房間……還……還敢說內心冇鬼?就是你們……你們這些人殺了我爹!”這年青人一邊強壓著時不時從喉嚨口收回的悶哼聲,一邊說道。
“如何會是虎倀?”顧言長歎了一口氣,換上了一副帶著氣憤的神采,“那些人目冇法紀,肆意妄為,在我科舉時,竟打通考生,誣我舞弊,此次曉得我回常州調查此事,竟是派了一波刺客,企圖置我於死地,我一名老友因救我而深受重傷,我隻恨不妙手刃那些賊人,又如何會與他們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