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曉得這枚鑰匙?”顧言道,“那些人殺了令尊,彷彿就是要尋這個,幸虧……幸虧令尊將它拜托給了我,這必然乾係到對方不肯被人曉得的隱蔽,如果曉得了這個,搬倒他們定要輕鬆很多。”
見顧言說的斬釘截鐵,義正嚴辭,竟讓他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擁戴道:“不錯,那些人的確該殺。”內心已經信賴顧言兩人與殛斃其父親的凶手不是一夥的了。但是他一想起本身打動之下報仇找錯了人,雙臂已斷,怕是再無手刃仇敵的一天,不由悲從中來,“我的手……我的手斷了,莫說報仇,今後活著另有甚麼意……”
“……”顧言沉默了一會,調劑了一下狀況,持續問道,“我們不過是在這裡住上一晚,如何就是內心有鬼,如何就成了你的仇敵呢?”
“文堅!”顧言冒充嗬叱了許固一聲。安撫道,“現在曲解已經消弭,我們該當參議參議如何對於那些人了。”
此人聽了,隻感覺後背寒氣森森,不由又縮了一下脖頸。
顧言歎了口氣,“我此次回常州,就是但願能找到一些證據,等我回京,便是拚了這身官皮不要,也要為你們父子討個公道,不曉得你對你父親體味多少?”
這小和尚還在顫栗,能夠說他進這門以來,一向冇有停止過顫栗。顧言與許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無可何如的神采。
“你們兩個……闖進隔壁的房間……還……還敢說內心冇鬼?就是你們……你們這些人殺了我爹!”這年青人一邊強壓著時不時從喉嚨口收回的悶哼聲,一邊說道。
“我隻用了三層力,你的腿應當冇事,估計是腫起來了,最多不過有些輕微的骨裂,涵養幾天就好。”許固答道。
“這些都是曲解。”顧言道,“我們來的路上,碰到了刺殺,你又如許拿著匕首衝了過來……我這兄弟,平時為人最是俠義熱忱,隻是一時情急……”
此人鼓起勇氣,想看出許固那張臉上所表示出的‘俠義’、‘熱忱’來,但當許固回望過來之時,他還是畏縮了,對著顧言強笑道:“我現在也冇甚麼大事,我不怪你們。”又道,“我當時拿了匕首,冇籌辦殺人,我隻是想挾持這位……這位俠士,問一問當年的事情。”
不曉得是不是顧言的錯覺,此人彷彿抖得更短長了。
看這模樣,莫非是找錯了人?顧言道,“我可不曉得我甚麼時候和你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我倒是從未見到過你,你不會是找錯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