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太湖，守水道，建立聲望，生長商店，聯絡官府……”許固拉著石希明的手坐下，“幾年前，我們方纔在江東落足，我便分開了，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許固笑著點頭，“倒也有些非常風趣的事情。”又接著道，“他對我也算有拯救之恩……”

關於上文明不明白的題目，石希明顯白了，可大師不明白……這些舊事，不籌算插到註釋裡，約莫今後會寫個番外。

許固聽著石希明的語氣，曉得石希明的態度已然有所鬆動，不由心下鬆了一口氣。微暴露一絲笑意：“你說得此人，我也見過的。”

“對不起。”許固撇過甚去，擦了一把眼睛，“我……對不住你們。”

許固哭笑不得，“你想到那裡去了，我有冇有孩子，你莫非不曉得。提及來，我這一支與揚州顧氏彷彿那麼些香火情分，長得有幾分像也不是不成能的事，至於行動，他幼年成名，少大哥成，和我當年經曆也有幾分類似，天然便感覺更像了。”

“因而我又問，仕進能為天下做的事，如何就更多了？”

“大哥你天然不是如許的人。”石希明聽了這話，盪漾不已的表情終究稍稍平複了下來，強笑道，“是我想岔了，我竟然如許想大哥你，也真是該死。”年老是甚麼人，本身是最清楚不過的了，當初大哥如果略微看中權位一些，也不至於被小人所趁，鬨得分崩離析，現在龜縮在江東一帶。如果當初來到江東安寧以後，大哥冇有分開，本身也毫不會接辦現在的一應事物。如果大哥真的看中權位了……也冇準是個功德。

“總要嚐嚐看的？”石希明低聲唸了一遍，眉頭也隨之伸展了。

見石希明的存眷點完整偏離了本身的初誌，許固隻得有好生安慰了一番，隻幾次說了本身除了臉上不甚有些燒傷以外並冇有留下甚麼後遺症以後，石希明才安靜下來。

石希明悚然一驚，“莫非他是……”

“我跟著他也不是完整為了報拯救之恩的。”許固道，“我當時問他為甚麼要插手科舉，為甚麼要仕進，宦海排擠有甚麼意義。”

石希明慘笑道：“那清楚不是你的錯！”他猛地站起家來，將手上瓷杯一把摔在地上，一聲脆響，瓷杯跌了個粉碎。“我提劍北上，殺了那人，大哥你可願返來？”

許固半晌冇有說話，石希明站著，俄然便感到了北風的涼意，一陣一陣的，吹得人將近結冰了。

“你現在明白了？”許固笑道。

石希明的神采凝重起來。許固道：“他說，‘仕進能為天下做的事情，比隱居能做的事情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