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剛好,又趕著開學,諸事繁忙,以是比來冇有更新,這學期還是有十餘門課程,並且有些課程我並不是很善於,加上一大堆要背誦的東西和某門課程起碼要寫滿4大本的功課。另有我本身的一些打算。估計餘暇寫小說的時候不會很多。約莫隻能周更了。
“有甚麼事,我一力擔著便是,我又未曾秉公枉法,他們有本事我何?險怪晦澀,豈是文章正道?如果錯過了此次,少不得又得等上很多年。”
聽了這個比方,顧言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顧言點了點頭,“文堅兄能幫手,自是再好不過了。”
“文堅兄真是好雅興,如何幾日不見就換了臉孔,高坐堂中了?”顧談笑道。
笑了一會兒,顧談笑著問道:“文堅兄,到了現在你尚未問我省試如何?竟是對我如此放心嗎?”
顧言在這邊揣摩著究竟是甚麼想關鍵本身,而另一邊,以歐陽修為主的考官們,正在看著封了名,重新鈔繕過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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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鎮有些不附和:“永叔,你這話說得過分了。這篇文章雖是太學體,但是不管是陳理還是用字用句,都能算是上品。如果這麼黜了未免可惜。”
許固靠在椅背上,帶著幾分懶惰的說道:“我讀的書未幾,你的那套《四書集註》也不過是胡亂翻了翻,看不出甚麼來,但既然天下推許你的名聲,想必不至於連個省試也過不了吧。”
顧言見他說得篤定,又想起省試裡的那件糟苦衷,不由搖了點頭,感慨道:“這你可就是說錯了,我就差那麼一點被趕出武成王廟了。”
“另有這事?”許固微微挺直了脊背,驚奇道。
“永叔,你看看這篇文章。”範鎮遞了一篇文章給歐陽修。歐陽修順手接了過來,往上一掃,正都雅到開首的九個字寫道:“六合軋,萬物茁,賢人發。”不由眉頭大皺,看了範鎮一眼,耐著性子看完了全文,旋即便扔到一旁,皺眉說道:“這類文章,如何能取?看這文風,隻怕就是阿誰太學的劉幾寫的,此人確有幾分文采,也就是他,將大半個太學的文風都帶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