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府路眉州蘇軾子瞻”範鎮一字一句的念出了上麵的名字,疑道:“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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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玉,你有何觀點?”歐陽修有些頭疼,看到一旁的王珪未曾說話,遂開口問道。
直到傍晚時分,嘉佑二年的省試名次才完整肯定了下來。
“很有幾分好卷子。”範鎮介麵道,“但是此中,有兩份卷子最為凸起。我們四人感覺,此次的省試會元想必就是取決於這兩人中了。”
“戊申卷用典有誤,且墨義有二字漏缺,當為丁巳卷之下。”韓絳說道。
“永叔,本年的卷子真是大為可觀。”梅摯笑道。
“若能在詩賦、帖經上分出個高低也就罷了,但是這兩份倒是平分秋色,難分伯仲啊。”範鎮歎道。
歐陽修又將兩份試卷重新看了一遍,包含詩賦和帖經墨義。遵循他的設法,像他年青時候文風的戊申卷更加吸引他,但是他卻要考慮彆的身分。這一次科舉,他的對勁弟子曾鞏曾子固也插手了此次測驗,歐陽修還真拿不準這篇文章是不是曾鞏所寫。若這是一次淺顯的科舉測驗也就罷了,他自誇堂堂正正,未曾做甚麼負苦衷,也不必避嫌。但是這一次,他抱著答覆古文設法,將太學體的考卷全黜了,想必省試放榜後,必然有諸多士子不平,如果在這類環境下,省試的會元又是本身的弟子……這結果……歐陽修有些憂愁。此次他也算是孤注一擲了,這一次儘黜太學體,想必官家今後都不會讓他做試官了。竄改文風的機遇隻要這麼一次,絕對要掌控住!
“哦!”範鎮恍然大悟,“是那一名的公子啊。”又看向歐陽修,“永叔揚其父之名而試其子,也算是一段嘉話了。”歐陽修已經調度好了情感,笑著應和了幾聲。
梅摯大笑:“之遠景仁不是先拿了一篇給你看了麼?我們四人倒是居後了,我有幸找到另一篇好文,豈能又讓你搶先?”
“拋開策論不談,這兩份卷子的詩賦、帖經墨義,孰優孰劣?”歐陽修沉吟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