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代的省試就像是當代的高考,測驗當頭,大部分的考生還是非常正視的,到省試出成果之前,也冇有很多時候和表情去四周交友飲宴。哪怕是經史再熟,也是總想著再多一刻鐘來看看書的。說不得測驗的時候就有那一句、哪一篇典故能用的上。
“好了,你先回屋裡去吧。”顧言道,“我去見見他。”
到了三月份,恰是科考前夕,在街頭巷尾卻有另一個動靜壓過了即將停止的嘉佑二年的省試。――判陳州、護國節度使、同平章事狄青死於任上。
這一刹時的愣神……所謂的“許固字文堅”的姓名怕也是誣捏而成的吧。顧言心中嘲笑,不由更加謹慎了。
PS:援引《世說新語》原文:謝公始有東山之誌,後嚴命屢臻,勢不獲已,始就桓公司馬。於時人有餉桓公藥草,中有遠誌。公取以問謝:‘此藥彆名小草,何一物而有二稱?’謝未即答。時郝隆在坐,回聲答曰:“此甚易解,處則為遠誌,出則為小草。”謝甚有愧色。桓公目謝而笑曰:“郝參軍此過乃不惡,亦極有會。”
那人彷彿有一刹時愣神,而後倒是泰然自如的笑道:“冇想到你還記得我。”說完,也不客氣,跨過了門檻,出去了。
顧言的神采嚴厲了起來,對青芷道:“你先到房間裡歇息一下吧,此人說不定隻是來報歉的,彆驚駭。對了,那人呢?”
“那……那你要謹慎,那人不像個好人。”青芷咬了咬嘴唇,說完這話就急倉促的分開了。
顧言隻得將剛沾上墨的筆擱到一旁的青瓷筆架上。皺眉問道:“這是如何了?如何這麼急倉促的。”
許固倒是笑道:“說來也巧,你租的這個屋子,恰是我的財產。”
那人穿戴與顧言相仿,約摸二十七八歲擺佈,穿的像是個讀書人,倒是劍眉星目,非常豪氣。顧言倒是不熟諳。
蘇軾見顧言並冇有詳細答覆,也不太在乎,畢竟人都是各有各的設法,而他也不過是隨口一提罷了。舉杯笑道:“遇之誌向弘遠。”
顧言冇有多想,走到一家店裡,挑了兩支還不錯的宣州筆,就歸去了。回到家裡,顧言細細的磨好了墨,正籌算試一試新筆。卻見青芷急倉促的跑進了書房。
“那小我……那小我追到這裡來了……”青芷走得太急,兼之又是驚魂不決。顧言聽得有些胡塗:“甚麼人追來了?你慢些說,說清楚。”
許固微一思考,也就明白了顧言為甚麼這麼說,便笑道:“我的名字實在多得很。不過這的確是我的真名,不過太久冇有效真名,反而有些不風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