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曉得你不曉得。”顧績嗤笑道。“讀了這幾年的書都白讀了,仁義禮智信你說說你做到了那一點?啊?你說啊。”顧績火氣更加的上來了,跪在地上的顧諫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房裡也冇人敢說話,更烘托著顧績的責問聲的峻厲。
“青芷繡活做得不錯,模樣也算劃一,就她吧。”顧張氏說道。
“也不是我捨不得這些。”顧張氏帶著委曲說,“之前那人冇臉冇皮的做了多少糟苦衷,你倒是對他兒子親熱得很,一口一個言兒,還要把我們的東西補助出來。”
顧績張了張嘴,冇發作聲音,停了一停纔開口道:“你也彆說那麼多了,你好好選幾個丫頭,安排好這些就行了。”
顧張氏故意想刺上幾句,可話到嘴邊轉了幾轉又收了歸去。“那這些……明天就送疇昔?”
“我不該胡胡說話,惹知州大人不快。”顧諫答覆道,但語氣裡多少有些不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