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這一份書稿寫的不是彆的,恰是顧言影象裡的那些科學知識。剔除了不適合在這個期間的知識,將合適的知識變成了白話文,也不是個小工程,出去忙著寫政論、策論,這些也寫的少了,不過偶爾寫了一點。
許固笑了:“也不知怎的,這小小一支筆,竟比刀槍劍戟更困難,一拿著它,竟是感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你籌算如何行事?”
許固又把書翻了翻,“還真是李長吉。”將書放了歸去,依言又在規定上抽了一本李太白的詩集,便搖了搖手,笑道:“我先回房了。”
顧言沉默了一下,而後笑道:“那也不必然。”指了指一旁林之仿造的文詔,“這裡不是另有一個奉上門的線索麼?”
“這詩看起來鬼氣森森的。”許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