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臉上暴露了淺笑,坐直了身材,意味不明的說道:“官家春秋已高。”
“以是說,你如果不想去做個繁華閒人,就得好好表示了,可彆真鑽進秘閣那堆故紙堆裡去了。”許固笑道。
許固也笑道:“的確少見。之前倒有如你這般的先例,還覺得你會循例入太學為官,冇想到倒是入秘閣了。當然,那人也冇有你如許的名譽便是了。”
顧言猜疑的看了他一眼,現在他的寄祿官是校書郎,官職又是編校秘閣冊本,不管從哪個方麵,稱一聲“顧校書”的確不為過。但是許固這笑容如何看都有些古怪,顧言忽的便想到一事,“你在用‘校書’諷刺我?”雖是個問句,但語氣裡倒是有幾分必定了。
許固又哈哈笑了幾聲。“我如何敢生您的氣,您但是校書大人了。”
段紀明就是段熲,字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