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的確不錯。”許固摸著下巴說道,“不過,你還是冇有說他是誰呢。”
許固又笑了一會兒,才漸漸擺正了神采:“‘編校秘閣冊本’這個官職,我並不非常體味,隻是按這名字來解釋,彷彿也是個安逸的文職。對於這個官職……”許固微微一頓,才持續說道:“利弊具存。”最後幾個字說得非常必定。
許固也笑道:“的確少見。之前倒有如你這般的先例,還覺得你會循例入太學為官,冇想到倒是入秘閣了。當然,那人也冇有你如許的名譽便是了。”
“哪有,哪有的事!”許固捧腹大笑,“我一介武夫,可從不曉得有‘女校書’這類稱呼。”
顧言點了點頭,一開端聽到聖旨後,他的內心也有個大抵的闡發,不過這時他並冇有插話,而是表示許固持續講下去。
北宋的駙馬,幾近能夠說闊彆了政治,更何況,顧言連公主的麵都冇見過,顧言雖是不儘信許固說的話,卻也有了幾分思疑。
顧言有些難以置信:“這……不太能夠吧。按常例,尚主普通是勳貴後輩……”話還冇說完,顧言就不說話了。仁宗的身材一日不及一日,公主已經到了下嫁之年,膝下又無子嗣,倒也的確不必借福康公主的婚事拉攏臣子,表示恩寵。
“不錯!”許固鼓掌道,“我正要說到此處。前次我和你說的‘榜下捉婿’一事你有何觀點?”見顧言有些利誘,許固接著說道:“我一開端就有些迷惑,就算你未曾高中,該當也也會有很多人上門提親纔是。而現在你高中探花卻仍然冇有人上門……你莫非未曾想過此事?”
顧言略帶驚奇的看了他一眼,笑道:“看來前幾日借給你的《三國誌》讀的不錯啊。”
“那是天然。”許固傲然說道。
“以是說,你如果不想去做個繁華閒人,就得好好表示了,可彆真鑽進秘閣那堆故紙堆裡去了。”許固笑道。
顧談笑著退了一步,雙手一揖,“是我錯啦,文堅莫怪,莫怪。”
“如許天然不錯。”許固笑道。“如何?現在是不是該當說一句‘吾之子房也?’”
許固雖是多年行走江湖,算是半個俠客,但是在其平生裡,倒是做過很多行當,見過的情麵冷暖能夠說比顧言三世以來都要多些。一顆心稱為七竅小巧也不為過。顧言一閃而過的絕望,被他儘收眼底。他倒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持續說道:“當然,此事不止於此。”
段紀明就是段熲,字紀明。
“也罷!”許固佯裝感喟,“你們這些讀書人慣愛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