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談笑著自謙了幾句。有人賞識本身的畫,顧言內心還是挺歡暢的。
看著顧言的畫,一世人等都是瞠目結舌。顧言放下筆,特地看了看顧諫的臉,公然他一張小臉麵有烏青之色。不由暗自又笑了笑。
“小子免得。”顧言謙恭的行了一禮。
顧談笑道:“不錯,是長康公的洛神賦圖,我筆力有限,神韻倒是差遠了。”這說的倒是至心的,對於顧愷之的畫,顧言一向非常推許,當初看到真跡,也是讚歎非常。
又聽到王知州說道:“本日時候不早了,王某初來此地,也不便叨擾,本日便臨時做彆吧。”微一拱手,又看向顧言沉吟道:“雖是得此境遇,亦須多加儘力,勿要驕傲。”
書院裡放著一套備用的筆墨硯台和紙,是給先生用的,現在倒是派上了用處。顧言取了水,左手微微撩起袖子,開端磨墨。行動如行雲流水,很有風采,看得諸人悄悄讚成。
“這是……”在中間一向看著的王知州臉上暴露了震驚之色。
顧言隻感覺心頭似有一道雷狠狠劈下。一時候竟是連笑容也掛不住了。慶積年的進士第四名……鄞縣……已經成了一條模糊的線索,指向了一個答案。顧言勉強扯出一絲笑容道:“不知……知州大人名諱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