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往中間讓了讓,暴露幾張塗抹得亂七八糟的紙來。顧言細心一看,不肯定的說道:“元澤你這寫的是律詩?”
“到時候再說吧。”顧談笑道。
王雱忽的來了精力,麵前一亮,讚歎道:“好主張!”一把抓過筆,一邊在紙上寫著,一邊和顧言說話:“此次過來,但是有甚麼事麼?”
顧談笑道:“多練練,早些籌辦也是好的。不過對於排律,我的好感也實在有限。不過如果二十韻的排律詩,或答應以參照參照賦的寫法?”
王雱這帶著苦色的臉上暴露笑容更顯得奇特了,連說話也是無精打采的:“好久不見,可貴可貴。”竟是把主語都省略了。
“不過也說不準。”王雱皺著眉頭說道:“前不久官家罷了陳相,文公、富公拜相,朝廷民風為之一新,或許不消太久你我能在汴京見麵也說不定。更彆提隻怕狄公那樞密使的位置也坐不悠長了。”說完倒是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