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公開裡給蘇東坡道了個歉,“不錯。”
“快說說,到底是如何回事?”走了一會路,王雱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獵奇,“你們到底是在說甚麼?”
“冇了。”顧談笑道。“是不是豔詞,三個月以後,你天然就曉得了,你對這一句有些熟諳,那也是應當的,這本就是後蜀末帝孟昶寫給花蕊夫人的。”
顧言躊躇了一下:“還是算了吧。”忽的又想起一事,“你拉著我出來得急,我的複書還冇來得急寫呢。現在天氣將晚……”
王雱麵色古怪:“你續寫的詞?”
“冇甚麼,隻是在琴聲裡聽到了月光罷了。”顧言感慨一聲。雲孃的反應之大,讓他有些不測,不過想想也是,雲娘雖是最擅操琴,但是在世人眼裡,也不過是一種抬大聲價的砝碼罷了,又有幾小我將重視力放在聽琴上呢,酒徒之意不在酒啊!隻是這雲娘,看來是個愛琴之人……
王雱愣了一下,“哎呀,我也把這事忘了。從速歸去。”兩人倉猝的趕歸去。顧言足足花了兩刻鐘時候才寫完複書,讓王雱捎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