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固的直覺是真是假，到底是如何回事呢？這是個奧妙~不過答案也是會揭開的。隻是估計另有挺久……

“奇特的事還不止如此……”許固道，“當時我非常震驚，竟是忘了將手上的劍抽出來，給了他喘氣之機，他最後說了一句話，聲音固然含糊，我卻聽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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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歎了口氣：“遇之！你那次有句話說得甚好，叫甚麼‘屠夫不因殺羊殺豬而取樂’甚麼的……甚麼的來著，歸正意義是不差的，好歹跑江湖就算是殺人，多也是殺幾個仇敵並賺得幾個銀錢罷了，隨便殺人取樂的不是冇有，但總歸是特彆少……”許固又斟了一碗酒喝了，重重感喟一聲：“我倒是碰到過一個。”

顧言與許固兩相對視了一會，顧言勉強笑道：“人間之人長得有幾分相像也是能夠的……”話一說出口，顧言卻已經發明，本身的調子都變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