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是恰好!”許固笑道,“逛逛走!喝酒去,那林之歸冇得口福,好酒就都歸了我罷!”
“竟是如此,我倒是健忘了。”顧言略帶了一絲煩惱,不過很快又笑了起來,“看來這位‘故交’有些難堪之處?”
說到底,許固還是有些嫌棄~
顧談笑道:“文堅好記性,我酒量但是不差,文堅兄想要從我嘴裡搶去好酒,且不問問我準不準予。”
美人美意……聽到這個詞,顧言神采黑了一半,無語道:“如果美人美意也就罷了,本日我見林子歸表情不暢,一時心軟,邀他來此喝一杯,誰曉得,這林子歸竟是各冇喝過酒的,纔不過那麼兩三小碗,便醉的不成模樣,一起裡又是吟詩,又是唸叨的。好不輕易才讓他躺下。”顧言滿腹苦水,半是好笑又是憐憫的說道:“這很多天相處下來,他和我說得話還不及明天一個零頭。”
許固俄然笑出聲來:“那是暮年的事了,遇之你想聽?”
“可不是?”顧言想起林之的醉態來,無法道,“他一開端極其豪放的一碗入喉,我還覺得本日我這壇酒定然不保……誰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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