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懿走到古莫的身邊,低頭說道:“孩兒不孝,讓爹孃受累了!”古莫點頭道:“是爹太冇用,找了十年都冇有找到救你的體例。”古懿捧著那株草藥,眼神果斷地說道:“爹很巨大。這一株草藥,必然能讓我好起來!”古懿向古莫和徐妙娜各叩一個頭,然後緊握著草藥奔向後院。
徐妙娜接過那株草藥,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她指責本身為甚麼還同意古莫上山采藥。但是一想到古懿的狀況,她又不能禁止古莫。這是一個天大困難,徐妙娜隻能痛恨本身為甚麼不懂修行。
隻是古懿較著冇有表示得太歡暢,一向是那副苦衷重重的模樣。他在想一株草藥即便再有效畢竟治本不治本,本身的怪病若冇有根治,父親必然會為他再上山采藥,他不想再讓父親馳驅冒險了。
“爹!”古懿鎮靜大喊,跑疇昔從張老伯背上接過古莫,扶在一邊。徐妙娜也從屋子裡跑出來,她聽到古懿的聲音,既擔憂丈夫又擔憂兒子。徐妙娜看到古莫一身傷勢,趕緊為他告急療傷,同時扣問張老伯:“張老伯,莫哥產生甚麼事了?”古懿也看向張老伯,眼中儘是存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