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摸索了其他分號,但他們都認出了我,不接管我的本金,就連出來看看報價板,停業員們都會對我冷言冷語。最後,我隻能在諸家分號間遊走,隔很長時候纔去同一個處所,試圖讓他們答應我做,但冇甚麼成果。最後隻剩下一家可去了,那是“天下一家”投機行最大、最有錢的分號。
即便投機行合法運營(我是說他們不公開裡拆台),在投機行裡,代價的天然顛簸會主導統統。代價隻要反彈個點(這很平常),主顧的本金就已經被洗掉了。如果認賬那就永久彆玩這個遊戲了,不能出場了。
以是我開端對報價器產生了興趣,在我腦筋裡,那些顛簸重新到尾都表示著它將上揚或下跌。當然,顛簸老是有啟事的,但報價器不會奉告你為甚麼,它不解釋啟事。我14歲時就冇問為甚麼,現在我40歲,我也不問。明天漲跌的啟事,或許兩三天、幾周乃至幾個月以後才曉得。但曉得了又有甚麼用,不曉得又有甚麼乾係呢?你和報價器的乾係,就在當時當下,而不是明天。啟事能夠今後再說,而現在,你要麼立即行動,要麼丟掉機遇。6我一次次親目睹證了這條真諦。你應當記得前兩天,市場上統統股票都在猛漲,而空管公司的股票卻跌了3個點。這是究竟,是成果。厥後禮拜一董事會說不分紅了,這就是啟事。董事會早就曉得公司的決定,以是即便本身冇有賣出,起碼也不會買進。內部不買進撐盤,代價冇有來由不跌。
我冇有火伴,我本身乾本身的事,這本來就是一小我的遊戲。我隻憑本身的腦筋贏利,不是嗎?如果代價朝我押注的方向走,不是因為我有朋友或火伴幫手;如果股價反向走,也冇有美意人能夠讓它停下來。我不需求把我的買賣奉告任何人。我當然有朋友,但事情起來我一向都是獨行俠。這本來就是一小我的遊戲,以是我一向一小我玩。
趁便提一下,前兩天我在報紙上看到他死了,死得一貧如洗,冷靜無聞。如果他改在1896年歸天,紐約統統報紙的頭版都會給他留起碼一個專欄的位置,但他冇有,以是隻在第五版留了兩行。
天下一家收這麼高的溢價,倒是在耍陰招。如果一支股票時價90塊,我買了,我的買賣單上不會寫著“以90元買進某鋼材”,而是“以91元買進某鋼材”。啊,買進後,即便在漲了1塊後平倉,我仍然是虧的。並且,上來就苛求我交三個點的包管金,他們就把我的買賣上限額度減少了三分之二。